求饶与否，都已经影响不大了。
顾长生需要人证，那些王家的族老们一样可以当人证，就算一个人的分量，没有王远谋这个家主这么足，可一群王家的族老加起来，却绝对足够抵得过，王远谋这个家主的分量了。
所以。
他们二人认罪伏法，对顾长生接下来，和安清郡王对上，并没有太多帮助。
「这……那大人为何，非要让他们低头？」
「莫非是怕他们，坏了事？」
有人猜测道。
所谓一颗老鼠屎，关键时刻也能坏掉一锅汤。
虽说王远谋和刘华山，并不能起到太大帮助，但他们若在关键时刻跳反，死活不肯松口，顾长生想要对付安清郡王的难度，也会平白上升不少。
或许是出于这个原因？
听着众人的猜测，顾长生，却是不由微微一笑。
「不是这些。」
顾长生说着。
目光，看向刘华山和王远谋离开的方向，一双眼，却是微微眯起，眼底
，有着一抹寒芒闪烁。
不管是王远谋，还是刘华山。
他们在此刻认罪，所想的，无非也都是保住一条性命先。
但顾长生，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