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
下意识按照白柳的指示扶何胜男上马车。
关喜月不想下车,也只能在集体谴责的目光中爬下来跟着走,内心不禁对何胜男多了一丝埋怨。
真是事儿精。
白柳此时却和关喜月心意相通,她也预感何胜男是个麻烦精。
说来今天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接知青,可她相信直觉,这批知青恐怕不省心啊。
大队长何尝不想说一句晦气,他急匆匆赶马车回村里,然后直奔卫生站。
“老药头,快来看看这个女娃娃,摔了一下怎么头还破了!”
蓄着白胡子老药头从里屋晃悠出来,“哎呦”叫了一声,才注意到伤到的竟然是刚来的知青。
白柳轻轻地对老药叔摇摇头,老药头才没有追问。
“问题不大。”
大队长松了一口气,后面的知青中却冒出一句:“要是摔坏了怎么办?”
话音刚落,从大队长到白柳齐齐变了脸色。
刚来的知青头破血流,一旦上面的知青办问责,向阳大队必然要遭。
“我说了,这个知青女娃没事!”老药头不得不加重语气说。
他面容严肃:“我用我四十八年行医的经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