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至少踏实。
“哼,就是冷嘛,”糖豆不服气地嘟着嘴嘀咕,“我还记得去年冬天,爸爸带我就不冷。”
“你记错了。”白柳没忍住撩了一下糖豆的卷毛。
提宋嘉应干嘛,更生气了。
今天的事就是为了他而来。
“哈哈,我看小姑娘没有说错啊。”忽然一个中年男人含笑的声音传来。
白柳觉得有点耳熟,抬头一看。
是她上次来县城时,买手帕和虎头帽的男人。
“同志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男人这次没有藏着掖着,直接介绍自己,“我叫高永昌,上次没来得及交换我们的名字。”
白柳心底闪过一个念头,而后极其自然道:“那我们很有缘分,我叫白柳。”
高永昌点头坐下,笑着化解尴尬:“我这个年纪是不好意思做你表哥喽,如果可以,以后不如称我一声叔叔。”
看来这是看上了她的绣品?
或者说,她的绣品为高永昌夫妻带来了绝对的利益,且他们无法拒绝接下来的利益。
有价值且愿意合作是一件好事,总好过强制施压。
“高叔,今天高婶没有一起来吗?”白柳顺势问道。
高永昌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