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要关门。
在门即将关上的最后一刻,周向南忽然卡住。
她不得不停下动作,疑惑地看向周向南。
“我,”周向南刚刚说出第一个字,又停下来。
白柳最烦吞吞吐吐的人,她不好直接冷脸相向,却不想一直站在门口。
不说别的,好冷啊。
“我只是想问你,你和糖豆生活上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周向南说完后长舒一口气。
白柳听着都要笑了,她们母女俩生活上的问题可太多了,但是和周向南有啥关系?
她们还能求到周向南头上——
等等,是她想得那个意思吗?
“没、没有!”
周向南眼眸低垂,声音放轻:“钱大妈的想法不是一个人,你和糖豆以后过日子会更难。”
“在乡下,没有男人在家会被村里人欺负。”
白柳承认他说得有道理,但她绝不可能为了名声和一时安稳让步。
她缓缓笑了:“我不这么认为,难道家里有男人,或者说男丁能解决一切麻烦吗?再说,糖豆还小,我也不要给他找童养夫。”
周向南微愣,他不清楚白柳是不是听岔了。
“我不是说糖豆,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