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白柳心一沉,再问道:“那能不能再等一等,如果福宝退烧,退烧针就给糖豆。”
她不是要牺牲福宝,也不是铁石心肠:“我会想办法,也许这期间调来退烧针——”
她的孩子是孩子,其他人的孩子也是孩子。
周向南显得有些为难,夜长梦多,他哪里不知道迟则生变。
一旦等会儿冒出什么领导家属,抢退烧针也不是不可能。
白柳继续道:“后果我来承担,如果……我养福宝一辈子补偿她。”
周向南微微蹙眉,片刻之后又松开:“你看能不能这样,我们先给福宝打退烧针。”
“福宝很特殊,有她在,以后我们的生活也更好。到时候你嫁给我,即使糖豆傻、我是说糖豆有啥事,我们是一家人,我也能照顾糖豆。”
说到这里,周向南看向白柳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其他情绪。
而白柳只觉得异常恶心。
她不知道这是周向南的折中说辞,还是他心底最隐秘的想法。
“不用了——”白柳倏地转过身,“我想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如果不是惦记退烧针,她甚至想一巴掌甩在周向南的脸上。
“怎么不是?”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