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难,超出我们的预估,这是我们的失误。”
“但是大家放心,日后我们纺织厂继续扩大,依然会采取考试的方式招工,下次会调整考试的难度。”
“我们没有任何不尊重大家的意思,我们和大家都在努力,我们也希望纺织厂能发展得越来越好。”
向桂兰是说给何胜男听,更是说给周围看热闹的人听。
白柳接住话头:“今天考试匆忙,可能有些同志觉得自己分数不对,这样吧,你们可以报上名字,我们调出试卷。”
“我们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我们的目标一致。”
别以为她不会上纲上线,只是平时觉得没必要。
何胜男一看大势已去,想起自己考了七十五分,悲从中来。
她是奔着绣工来的,临时工有啥用?
“你们就是说得好听,”她瞪着白柳,计上心头,嚷嚷道,“看卷子有屁用,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提前泄露题目,背了答案当然能考得更好。”
白柳咬了咬后槽牙,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甚至能想到何胜男等下会如何攀扯她,与何胜男同一个大队真是倒霉。
千钧一发之际,高永昌终于姗姗来迟。
厂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