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可惜是知青,如果是本地人或者队里媳妇,去当临时工也挺好,一个月工资十八呢。”
大赖子嘴里的脏话立即消失,眼睛瞪直:“十八?”
天老爷嘞,一个月十八一年就是二百一十六,够他吃喝玩乐好久。
“嗯,临时工也不错,不过何胜男挺可惜,她当临时工不行。”白柳一脸遗憾的模样。
她可没有说假话,何胜男确实不能当临时工,只是——
“她不能当,咱大队其他人行啊。”
“对对,我家里有事啊,我先回去了。”
“哎呦,我也有事,先走了。”
她看着一哄而散的人群,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们要去干啥。
无非是找何胜男谈,看什么好处能换到何胜男的临时工名额,或者干脆娶她回家。
在他们眼里,再可怕的女人又如何,大不了多打几顿,床上哄床下打,多厉害都能变得老老实实。
白柳一切都像是无心之举,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就是报复。
今天何胜男攀扯着她咬,高永昌和向桂兰为她挡住了,但她咽不下这口气。
在纺织厂她哄着何胜男,甚至贴心地为何胜男想办法,教她如何处理临时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