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幺蛾子。”
她想了想,多嘴说了一句:“关喜月是沪城的知青,家里条件好,受教育程度也高。”
不是她有偏见,在宽松和富裕氛围下长大的孩子,与在紧张和贫困家庭长大的孩子不一样。她上辈子见过皇亲国戚的子弟,也见过一般人家的孩子,出生时根本没差多少。
环境能让一张白纸染色,也能为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着色。
大队长点点头不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随后指了指她手里的东西:“你这是要给糖豆报名?听你舅妈说你妈要把孩子们都送去上学?”
白柳点头:“我妈一直挺在乎我们上学的事,去年分家的时候就不肯给我哥哥们多分钱,说钱都留着孩子们读书。”
“家里今年四个孩子上学,一学期就是八块。”
糖豆上学的钱由她承担,这方面她一直分得清楚,糖豆是她的孩子也是她的责任。
她理所应当负担糖豆所有生活费用,当然,糖豆以后养她也一样。
“你妈不容易,”大队长心疼妹子,忍不住说,“你们现在就你二哥家没工作,等以后你们几个拉他一把,你妈也能安心了。”
老人们都是这样的心态,总要看着所有孩子们都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