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耳熟,但不确定,懂?”
她强调了两次不确定,关喜月再傻也听出来她的言外之意。
不,关喜月不傻,以前只是没有生活经验,下乡三年天天看队里的热闹,自然不再是傻白甜。
前面白柳忽然提起吴雅,那当时在苞米地的人——
“她她她、她们,不会吧,不不,真的会。”关喜月的记忆回笼,想起搬来白柳家之前在知青点的生活,“我就说当时吴雅怎么天天往外跑,回来时还红光满面,她之前还和我借钱,说要饿死了!”
吴雅当初将大队分到的粮食寄回家,然后向关喜月借钱,关喜月看到她就烦。
那段时间吴雅可怜是真可怜,毕竟没饭吃。
后面忽然有蛋糕吃,关喜月不可能无动于衷。
白柳眨眨眼:“周向北在公社供销社,他好像负责食品柜台,呃,有些事不好说。”
“其实我之前以为是周向西,两人结婚太仓促。”
她紧挨着周家住,听到过周家所有人说话,周向西和周向北是兄弟,说话声音有点相似,她不敢妄下结论。
关喜月心不在焉,喃喃道:“村里人真可怕……”
她在城里就没见过这种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