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子中间停下。
白柳气喘吁吁:“你别动,转过脸,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如果说她之前还不确定,现在几乎笃定对面站着的就是宋嘉应。
MD,他跑个锤子。
男人叹息一声,乖顺地转过头:“先说好啊,我走过去你别打我,消耗体力还要多吃,太浪费粮食了。”
“宋、嘉、应!”她咬牙切齿地读出这几个字。
狗男人还真活着!
她就说宋嘉应不会死,他这种八个心眼子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死去。
“狗东西你还知道回来,回来你不直接回家,你知道我和糖豆这四年怎么过的吗……”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起来。
“呜呜呜~”
她可以说服自己和所有人没有男人不重要,但她和宋嘉应朝夕相处五年,忽然一个大活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怎么可能像没事人一样。
以前宋嘉应在家时,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她操心,如今她都不得不应付。
还有糖豆,自从宋嘉应消失,队里人时不时打趣她是没有爸爸的孩子,糖豆怕她难过都不说。
“你死了干嘛回来,你死了算了~”她气哼哼地想打死男人。
她已经逐渐默认了宋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