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以慢慢培养,只是不知道宋嘉应打算多久离开,她还挺希望三哥能成为销售科的职工。
宋嘉应没忍住,忽然笑起来:“大家变化都挺大,不过变化最大的是你——”
他看着白柳,白柳也看着他,两人的目光汇聚,一时无言。
久别重逢,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白柳刚才拧宋嘉应腰间的软肉,发现他并没有胖,甚至比以前更瘦。
以前他们的生活条件所限,也没有长胖的机会。而宋嘉应现在是吕非,是走到哪里都有人捧着的专家,越来越瘦或许意味着更累。
而她呢,她这四年也说不上过得多好或者多坏,开心是真的。
但也只是穷开心。
“对不起,我不告而别,四年没有任何讯息。”宋嘉应闭了闭眼睛,老实认错,“我以为我生死难料,赌一把,赢了我们能得到很多,输了也不必影响你们。”
他有他的难言之隐,当年离开前不是没想到最糟糕的情况,但他不想一辈子蜷缩在永宁县这个小地方。
更不想让孩子和妻子一辈子留在这里。
“外面有更发达的地方,我们可以走得更远。”他不想徒增妻儿的烦恼,不如让他们认为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