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工作要相互支持,可不能心存隔阂。”
宋嘉应看着高永昌,两人又碰了一杯,化干戈为玉帛。
白柳静静看着他们的无声交流,她没喝酒,而是夹了两口菜。
唔,今天的菜偏甜口,是考虑到“吕非”是江南人吗,说来宋嘉应确实是上海人,但口味只能说一声“来者不拒”。
他什么都能吃,尤其在白家,无论黄凤来做得好吃不好吃他都能真情实感地夸几句。
后来她怀孕又有糖豆,两人小家开火多了些,她才知道宋嘉应不是不挑食,而是他的忍耐力比一般人更强。
“吃什么不是吃,我什么都可以,但有能力自己做饭的时候才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宋嘉应这个人能讲究也能将就,像养尊处优,又像经历过苦难。
想起他的性格,白柳多少能猜到宋嘉应这四年过得并不容易,他能走到今天,坚持回来见他们,有很多苦都没有说。
白柳和向桂兰静静坐着吃饭,只听着高永昌和几位厂领导与“吕非”说话。
酒席吃到中途,“吕非”已经将高永昌哄得迷糊,而高永昌看了白柳和向桂兰方向一眼,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小吕,我冒昧问一句,你说处理家事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