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宋嘉应还说他要好好收藏起来,以后等糖豆长大后都是宝贵的记忆。
这样的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只是她前两年收拾东西时偶然发现少了两岁的手帕,原来是被宋嘉应随身带着。
她看着手帕,想了想还是没舍得用,转头从兜里取出一块手绢:“不哭啦,要变丑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糖豆已经到了注重形象的年纪,这样说比单纯安慰她更加管用。
果然白柳话音一落,糖豆默默从她怀里抬起头,接过手绢粗暴地擦了擦。
“妈妈,我们走!”糖豆拉紧白柳的手,说着就要转头离开。
什么爸爸,这个爸爸她不要了。
糖豆的动作很快,白柳有预料,紧跟糖豆行动,她必须在此时让孩子明白不是孤独无依。
而这就惨了宋嘉应一个人,他张着嘴巴无所适从,幸好反应快,在糖豆和白柳走出巷口前追上两人。
“等等,糖豆、柳儿你们等等。”他快速追过去,挡住母女俩的路,“我已经意识到我不告而别的错误——”
“我们都以为你不在人世,你知道妈妈这几年有多辛苦吗?”糖豆又抹眼泪。
宋嘉应点头:“是,我的错太多了,一切都怪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