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妈妈很辛苦,冬天的时候天不亮就要骑自行车去上班,每年如此,妈妈的脚趾头都冻伤……还有我五岁时掉进冰窟窿里,没日没夜照顾我的也是妈妈,还有……”
不知道宋嘉应是啥想法,白柳有一瞬间想哭。
她以为糖豆记不住这些事,原来都记得,母女连心不是说说而已。
糖豆现在不原谅宋嘉应,一方面因为暂时无法接受,更重要的是心疼她这个妈妈。
宋嘉应听着眼睛瞪得很大,可听到最后,眼神中的黯然占据上风,他垂头丧气,嘴里一直重复:“对不起,我不该……”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错过就是错过了。
他能做到的只有用漫长的后半生弥补她们母女。
“你不知道我们这几年的生活,就不能要求我们原谅,更不能让我轻易叫你——”糖豆故意不说“爸爸”两个字。
宋嘉应看糖豆停下脚步,却撅着嘴不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又看向白柳。
白柳对他摇摇头,糖豆正在气头上,更何况糖豆的话很有道理,她没有资格出来当和事佬。
“妈妈,我们走,回家!”糖豆说着就要走。
“等等,糖豆等等爸爸好吗?”宋嘉应深吸一口气,他不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