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腕处缠着的纱布,这是凤易寒给她处理的,她当时也没太在意,可是自从他给自己上了药,伤口就总是有种刺刺的疼。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再见。”江心语转身离开走向公交站台。
靳勒北看着她上了车,才转身回到自己的车旁,开着车子离开了。
江心语回到医院,特地找医生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上的伤痕,医生检查后,确定了她手腕上原本上的药,根本不是什么伤药,面是一种能使伤口恶化的药物,长期使用,会至使伤口溃烂,严重的可能会有致命的伤害。
医生连忙拿来消毒水替她把上面的残药清洗掉,江心语木然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心仿佛都在滴血,难道凤易寒就这么恨自己吗?恨不能自己去死!
医生拿着沾了药水的药棉用力的擦着她血肉模糊的伤口,生怕有一点的残余,那种疼,让她的额头都冒出冷汗,可是这疼却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将伤口处理好后,江心语又请医生看了她的腿伤,医生检查了一下,确定她腿上的伤口倒是用的上好的伤药,和手腕上的不一样。
江心语又觉得奇怪,这两个伤口同样都是凤易寒给她包扎的,为什么他会用不一样的药?
也许,他只是怕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