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她看尽了世态炎凉、遭尽了白眼和冷嘲热讽。
家中大件的资产都被冻结了,她就托朋友拿着自己曾经的衣服和包,拿出来卖。
换了一点活钱,请律师给哥哥打官司,还要给哥哥请心理医生治疗。
她恨哥哥,但也始终没有放弃她哥。
哪怕是公司倒了,哪怕是钱财散尽了,她也是希望能保住哥哥,少判一年是一年。
希望哥哥能好、能改正、能早点出狱。
唉……
说不尽的愁苦,焦头烂额。
从4月中旬,一直托到月底。
银行催债的最后期限,即将到期了。
欠下巨款究竟谁来赔?
秦氏集团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要灭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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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衿长得如此美貌,
落难的凤凰,多少男人盯着。
要钱他们拿不出来,要动歪心思,一个比一个花花。
秦子衿每天的电话响不停,银行的、催债的、法院的、媒体的、还有一部分就是骚扰的。
“子衿啊,我是徐氏集团,徐凯。你爸葬礼那天,我们见过,还记得吗?”
“你好,徐总,我现在有一个项目,启动资金是40亿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