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从容,但是那语气十分危险,透着来自帝王的威压。
宫以沫抬头直视对方,朗声道,“自然!是来向您告状的!”
她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神态各异,而宫晟沉默了片刻,看了底下那么多人一眼,冷冷道。
“你要告谁?”
宫以沫微微一笑,神情疲惫,却动作十分轻盈的弯腰一拜。
“民女有三告,望陛下做主!”
“——说!”
似乎丝毫都不畏惧这凛冽的帝王之威,宫以沫看着城墙上的众人,他们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仿佛她嘴里即将说出来的不是话,而是刀锋一般。
天阴沉沉的,大片的乌云汇聚,仿佛要下雨一般,冬至的风凛冽而寒冷的撕刮着,宫以沫理了理耳边的发丝,深吸一口气,从容道。
“第一告,告皇子!”她的视线落在大臣身后,那些年龄各异的皇子身上,却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似有不屑。
“自运河修建颇有成效开始,暗中使绊子的人不计其数!尤其是诸位皇子背后的氏族动作频频!我等一心在前线,劳心劳力,日以继夜!却有那么多人,既不想离开陛下您的视线邀宠,又想不劳而获,所作所为,令人不齿!”
她并不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