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了仇恨之后,宫澈作为她上辈子爱过的,恨过的,最熟悉的人,对她来说自然是不同的。
可是这种不同并没有太多意义,就好像是一种念想。
比如上辈子,她心心念念希望他太子之位能坐的稳,希望他的病能早点好,这辈子,她都做到了,更像是在完结自己的一份遗憾,从而斩断所有恩怨纠葛。
重活一世,她也理解了宫澈,只是因为他背叛过自己这个心结解不开,所以她对他好,却不会有半分其他的意思。
而他对她好,她觉得礼尚往来,更不会有觉得触动。
“我对他好……”宫以沫不想骗宫抉,但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所以她道,“大概是他当初所有人都不待见我们的时候,只有他对我好,所以礼尚往来罢了,”
“不一样的。”宫抉轻轻摇头,“我了解你,这不一样。”
宫以沫不由垂下眼睑,低叹道,“那又如何?我对你不是更好么?”
宫抉抿紧了唇。
不一样!
他要的是独占,他要他是唯一的例外。
宫以沫只觉得心里酸涩发苦,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纠葛感觉了。
“至少有一点你要知道……”宫以沫看着宫抉,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