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抉垂眸,一瞬不瞬的锁定着她。
“你最怕枉造杀孽,最怕成为世人眼中的刽子手,最怕……成为我的负担……这些,我都知道!”
宫以沫一噎,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宫抉又道,“小时候,你教我心理权术,还告诉我,人的心也是会生病的,还说了几个例子,其中有一个心理病,我觉得和你很像。”
宫以沫眨巴着眼看着他,突然有些不安。
她教他心理权术,只是为了他长大了,与人打交道时能更加如鱼得水,没想到他统统都用在了她身上……
“我没病!”她说的底气不足。
“你有!”
宫抉强势的盯着她,在他毫不保留的威压下,那与上一世大摄政王如出一撇的煞气,让宫以沫想逃。
“有一种叫‘创伤后应激障碍’,就是你这样!你的心里……有一个噩梦,不触碰那个噩梦,你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一旦触碰,你就会想起很多不该想起的东西,情绪萎靡,毫无斗志,甚至轻生。”
宫抉努力的回想当初她说的每一个字,举一反三,步步揣测,偏偏宫以沫没有什么变化能瞒得过那双睿智的眼睛。
当他的手再一次抚摸上她的发时,宫以沫感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