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她幽幽盯着雪千重,“十几年出生入死的战友啊,我原以为你们是我唯一的安慰,没想到……却是哥哥?好一个哥哥,好让人恶心啊!”
她视线兜兜转转,最后落在了宫抉身上。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双目充血之下,宫抉却偏偏看到了她的无助和绝望!
他以为皇姐是在说疯话,可是这些话,却奇异的和他曾经有过的一些联想串联起来,尤其当他看到宫澈骤然雪白的脸,他似乎已经捕捉到某种真相了。
“还有你……”
宫以沫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安静让周围所有人都不敢动,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你……让我好痛,好、痛、啊……”她每说一个字,就用手指戳自己胸口一下。
歪着头,双眼迷蒙的打量着他,“我是你的对手,你不择手段是应该的,可……承受这些手段的我,真的好难受……我辩解不了,没人信我,只有沉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