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发现了,摄政王似乎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而是专程冲着沫儿来的,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安,沫儿上次真的跟摄政王恩断义绝了么?
为什么她觉得好像这一切和沫儿说的不太一样?
见他们夫妻两一唱一和,宫抉微微一笑,但是手却重重的将酒盏磕在了实木案几上,在场所有人听到这冰冷的撞击声都是一颤,就连雪莲都有种背脊发寒的感觉。
“难道本王这一路进来,尊夫人都没有告诉您女儿,还需要这样……专程去嘱咐一声?”
宫抉的声音冷冰冰的在大殿回旋,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却发现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还是你们女儿真有那么娇弱,本王在此,还能吓死她不成?”
不知道宫以沫会不会被吓死,反正他们现在都有种被什么狠狠压制的感觉,连咽口水都那么艰难!
雪莲想说什么,但说不出口,只能拿求救的眼神望着复崖,复崖沉下脸来,拿出城主的威严。
“王爷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只是想和女儿说句话,也需要王爷首肯么?别忘了,莲国可不是大煜的属国!”
宫以沫垂眸,冷笑着盯着雕花白玉酒瓶,然后自己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
“对,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