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去说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跟队长说也只是让队长为难,顶多给他换个活,娄保田心眼小着呢,以后还指不定怎么下黑手,娄竣林觉得他自己还行。
娄燕妮也知道跟队长讲治标不治本,现在正是忙着春耕的时候,他也每天忙得连轴转,还要带头劳动,娄保田每天负责给大家细分工,躲过了今天还有明天,春种过去还有夏收,他想使坏她们怎么防也防不住。
“下午我跟你换个工。”娄燕妮叹了口气。
娄竣平怎么会同意,他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这些活就应该他来承担。
到了下午的时候,娄竣平提了担篓,一溜烟地就跑了,娄燕妮追都追不上,只能领着娄燕秋先去插秧苗,反正她加快速度干完,到时候再替娄竣林担几担也行。
种到一半的时候,村里的一个婶子着急忙慌地跑过来,“燕妮,你家竣林跟娄五宝打起来了。”
娄五宝是娄保田的小儿子,和双胞胎同岁,同校也同班。
娄燕妮脚上的泥都没洗,就匆匆往出事的地方跑去,秧田那边已经围了一圈人,娄保田护着娄五宝,凶神恶煞地一张脸盯着娄竣林,仿佛要吃人。
下午娄竣林还是正常担秧苗,娄五宝是不上工的,不过他在家里无聊,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