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平时都是同事关系,但韩凛就是不开口请,为的什么,看他请来的人,心里就有了数。
不说另桌的男人都是平素里关系最亲近的,看他们的媳妇都知道,事少好相处,就是最邋遢的二营媳妇,平时也是话少好相处的人。
说起来,营长媳妇还有些羡慕,这个糙老爷们,哪个有韩凛这么上心,想当年她刚随军的时候,家里条件差不说,还得经常应付那些上门蹭吃蹭喝的人,男人们喝酒热闹,她遇着处不好的,还得陪着笑招呼着,生怕影响到他们战友的关系。
有些事不能说,一说起来,心里就酸得慌。
“啧,你不是总说跟韩团关系多好吗,咋不请你去吃饭?”家属院里,确实有人在闹腾着,“我可是瞅着了,牛羊肉可不老少,我就说你没出自己吧,不知道跟领导打好关系。”
一营长没说话,为啥不请,还不是因为家里婆娘嘴碎事多么,他也懒得跟她讲,随便扒了几口饭,拿上帽子就走人。
“你!”一营长媳妇气得想摔碗,但愣是没舍得,一旁的孩子扒着饭,她一筷子就敲上去,“吃吃吃,就知道吃,饿死鬼投胎啊你!”
临近年关,在基层跑了大半年的隋海英,终于踏上了回团部的火车,想到要见到韩凛心里就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