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燕妮想着,等抽出空来,一定要去肉联厂多跑两趟,十斤磨不下来,八斤也行啊。
晚上提前把准备工作做好,五点多娄燕妮就起床忙着了,韩父跟韩父也早早起床来帮忙。
摊子支好,码子早上现炒好煨在铁锅里,骨头汤已经冒了香气来,架子上韩父用红油漆亲笔写下韩家食铺四个大字,怕人挑事,再写明了是江省的口味。
等到开始有人上班,摊子上也迎来了询问的客人,无他,骨头汤实在是太香了。
这时候猪肉是不算太贵,但是不仅要票不说,还限量,去晚了就买不到了,城里比镇上村里还是要好,但真正能经常吃上肉的,大概也只有国营饭店的厨师和肉联厂职工干部了。
煨码盆子旁边竖着块牌子,标明了三种码的价格,都是一致的,“这鸡蛋怎么和肉一个价?”
许多人路过都没停,就一个高个头的男青年,紧了刹车,单腿撑着自行车看了眼牌子,当即就问出声来。
韩卓也不废话,直接揭开盖子给他看,红黄色的萝卜丝鸡蛋不仅颜色好看,泛着油光,鸡蛋可都是大块的嫩黄鸡蛋,主要是量少,顶多也就十份的量。
“那行,给我来个酸豆角肉末的,我要米线。”那青年嘿笑一声,跳下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