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儿。
“要死了,听话妈妈这又是在做什么,我们家蒋蕊那口水就没断过。”裁缝铺子家里的奶奶踮着小脚往娄燕妮家里张望,别说孩子了,就是她们这些大人也馋得厉害。
馋归馋,大家也不太好意思上门去讨,这可是肉,条件好的人家,一个月顶多也就吃个四五回,条件差点了,几个月吃不上的都有。
还有油,这么香,这油可不能少放。
江海潮也闻到了香味,他这几天自己炒了辣椒吃了两顿,确实辣得很过瘾,半生半熟的辣椒最辣,江海潮辣得肠胃炎都出来了,已经去医院打了两天的吊针。
摸着一直拉水的肚子,江海潮痛苦地把被子扯高,把口鼻给掩上,自我催眠,闻不见就好了。
可惜越是不想闻,那股香味越是跟有勾子似地往鼻子里钻,江海潮不敢再乱吃自己做的东西,只能撑着病体,去了学校食堂吃饭。
看着眼前微微泛黄又发干的米饭,再看着被大锅炒得看不出来颜色的青菜和没有半点肉星的茄子肉沫,江海潮半点胃口也无。
好在远在京城的江春梅知道他生病了,已经请了假从京城过来照顾他,想到能吃到妈妈做的饭菜,江海潮咬了咬牙,一口口慢慢吃起来。
娄燕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