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里的坛子菜,这回可不像上回一样,弄的小里的小坛子,娄大姐愣是背了个十二斤重的大坛子来,娄燕妮看着都觉得累。
“姐,你拿这个干嘛呀,我不是都说现在吃好睡好了吗?这么重的东西,你不嫌累啊?”娄燕妮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是心疼又是窝心的。
娄大姐大手一挥,“累什么,你姐夫把我送到火车上,下车的时候还有同志见我东西多帮着拿,不过立马就人来接我嘛,也没走几步路,不累,我以前是没出过门,这回我肯定要好好说说燕秋和竣林两个。”
说着,娄大姐看向娄燕妮,“想不想吃奶做的那口酸的?我开坛子给你夹点?”
不说没关系,一说还真想,娄燕妮下意识地唆了口口水,娄大姐立马就高兴了,知道外头就是碗柜,找娄燕妮要了钥匙,就去拿了碗和筷子过来,给娄燕妮夹了个藠头,酸!但是解馋。
小哥俩眼巴巴地看着,扶着娄大姐的手也想要,娄大姐坏心眼,从藠头上剐了两片窖透的叶衣下来喂给小哥俩尝味。
只一瞬间,直酸得小哥俩的五官全皱到一块儿去了,小哥俩立马吐了出来,娄大姐还问他们,“还要不要?”
哪里还敢再要,小哥俩忙跑得远远的,一脸惊恐地看着娄大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