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饭还没吃完,大哥回来继续边吃边聊,不知怎么地,就说到了刚刚借笔那个男同志的事,话里话外十分可惜。
娄燕妮她们这才知道,这男同志其实才二十岁,去年才高中毕业的孩子,念书的时候成绩特别好的那种,但是家里穷,亲娘早死了,爹虽然没有再娶,但也是个混帐人,在老家打点零工混酒吃,也不管孩子。
但孩子自己争气,学习好,念书都不花钱,“我们县里的头名呐,可惜了,准大学生的料子,爹拖后腿了,高考那天把孩子都关屋里了,不让孩子们去。”
娄燕妮听得目瞪口呆,心里涌着一团火,气愤得不得了,“现在大学不要学费,复习一年再考吧,他现在也成年了,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大哥把自己饭盆里的饭全部扒完,盖上合盖起身准备回工地,闻言摇摇头叹了口气,“他有个弟弟,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的,就那么疯了,这孩子现在带着弟弟,要照顾弟弟要给弟弟治病,老家的爹要见天地要酒钱,哪里还有机会去念书。”
娄燕妮最听不得这种事,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起来,心里闷得特别难受,想要说什么,又张不开口来,喜欢念书的人被迫失学的那种痛苦,她自己感同身受,但是她又比他幸运得多,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