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燕妮总有那么多话说,电话里孩子们唧唧呱呱的小事娄燕妮也可劲地跟韩凛说,虽然床上的人对她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医院这种地方,最多的就是生离死别,韩凛同病房的,就有几个人在某一天突然消失在了病房里。
“你跟他说那么多,有用吗?他也听不到。”隔壁床空的那天早晨,跟娄燕妮一样守着自家男人的军嫂坐在空掉的床沿,幽幽地问娄燕妮。
他男人已经没了,已经送去火化了,她这里收拾了东西,就要带着男人的骨灰回老家了。
很万念俱灰的样子,整个人看着阴郁极了,娄燕妮就看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就笑,缓缓地摩挲着韩凛粗糙的大手,“听得到的,他肯定也要努力,也不想这样睡下去的。”
娄燕妮就是这样相信的,不止是她在努力,韩凛也一直在努力。
“算了吧,不过是白费功夫而已。”那军嫂轻声念叨了一句,提起收拾好的行李就走了。
她的话娄燕妮听着,压根就不往心里去,韩凛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怎么可能会没用呢?她跟他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是在听着的。
韩父那里,等韩凛的情况稳定下来,娄燕妮就去告诉了,这事也没法瞒着,韩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