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燕妮最开始的时候,也觉得孩子爱吃糖挺正常的,给吃,就是不给吃太多,怕影响吃饭,远没到现在这样苛刻的地步,一天就给一颗。
“杨丽花你还记得吗?”娄燕妮问韩凛,韩凛摇头,他没印象,还是娄燕妮解释,才知道是娄燕妮的同事。
“他儿子爱吃糖,她也不管着,牙全坏了。”娄燕妮还没来随军,在念书的时候,每年都会回去的。
有一年她回去,听杨丽花诉过苦,也亲眼见过杨丽花儿子那嘴牙,简直了,全是黑洞洞,牙都烂没了,把她吓坏了,回家一检查,好家伙,小哥俩也有点坏牙的征兆了,打那以后,娄燕妮就严格控制孩子吃糖了。
反正杨丽花儿子治牙也是一部血泪史,娄燕妮可舍不得孩子遭罪,只有自己严厉点,多管着些了。
孩子哪有什么自制力,得大人注意着才行,她就看不得那些到医院看着孩子受罪才抱着孩子哇哇哭的大人,平时光心疼孩子去了,舍不得亏嘴,现在孩子可不得受罪么。
“再说了,吃什么东西都得有个度,不能因为好吃就可劲地吃,人生那么长呢,是不是?”娄燕妮问韩凛。
“是。”媳妇说的还能有错,韩凛这会自然无原则的拥护,何况这话有道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