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信,也更方便把你自己摘出来……”
而且,韩凛看了眼已经长得快到他肩头的方琰,“能用阳谋的时候,最好不要用阴谋,阳谋避无可避,用阴谋,落了下乘不说,还有被人翻盘,带累自己的可能,凭实力光明正大,才能无愧于心。”
“我明白了,爸,这事能不告诉妈吗?”方琰不想让娄燕妮知道他又在这夫妻两个身上动了心思。
韩凛看了他一眼,虚点了点他,“下不为例。”
方舅妈哭了一阵,对着陌生的旅客念叨了一遍又一遍,最好到快发车的时候,没有办法的她还是磕磕绊绊地上了火车,离开了京城。
这一趟来,不仅半点好没有落着,还被抓去了趟派出所,到最后,男人都丢了,方舅妈心里那叫一个苦楚,回了家里,对着自己的女儿又是一番打骂,就连往日里最疼爱的儿子,方舅妈也没了以往的耐心。
方舅舅一走,家里的农活没人干,方舅妈带着女儿干了两天,实在是熬不下去,最后把办法,把心疼的儿子全都喊到了田里干活。
方琰的表兄哪里吃过这样的苦,虽然打小在农村长大,但上头有爸爸有姐姐,哪里需要他们来下地,别说下地了,就是在家里,那也是扫帚都没扶过的主。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