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里载上一棵类似大小的香樟树,也就是四五千左右,所有的花费加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就六七千左右。我知道各位不缺钱,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应该如何选择,还用我教你们吗?”
业主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谷雨竟然还有这么一层身份,难道他真的是来骗他们的钱的?
谷雨脸色很不好看,自己这点老底儿全都让人给挖了出来。他冷哼一声,道:
“不错,是我让谷氏集团破产的,可是那又如何?那是公司法赋予我的合法权利,资不抵债,经营不下去了,债主登门,逼得我爸心肌梗塞差点命丧黄泉,我还留着那个破公司干什么?继续让债主们逼下去,把我和我妈也给逼死吗?
话又说回来,我让公司破产,跟我能不能救香樟树,是两码事。
倒是你,避重就轻,你为什么不说我爸差点让他们逼死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说你诋毁我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不就是不想让我救这棵香樟树吗?
这棵树,不救,对我来讲,根本不算什么,这两百万,我可以不挣,我照样能够养活自己。但是这棵树,救不救,不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更不是你陈元典说了算,而是圣湖畔别墅区的业主们说了算。
各位,你们要是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