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名裂,把脸丢到太平洋去。”
……
一直忙到凌晨一点左右,谷雨才带着工人们把香樟树上该清理的部分都清理了干净,这棵树实在是太大了,胸径有成|人合抱粗细,高不算树冠的话,也有个十一二米左右,幸好有汪艇手底下的几个工人帮忙,要不然单靠谷雨一个人来弄的话,两三天都不一定搞的定。
做完这一步,谷雨让几个工人先休息去了,他则把一包枯木逢春药剂拿了出来,分成了两份,一份和清水搅拌在一起,一部分和几麻袋主要由鸡粪沤制而成的有机花肥混合在了一起,里面还掺杂了一定量的花肥。
在谷雨忙碌的时候,陈元典爬上了脚手架,他绕着香樟树上上下下转了一圈,然后从脚手架爬了下来,不屑地道:“不过尔尔,很多该清理的地方没有清理,回头有你哭的时候。”
没人理会陈元典,这让陈元典自讨了没趣,他又看了看谷雨调配花肥的过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发现在这方面,谷雨没有什么可挑刺的,手法可能不够熟练,但是花肥和几种化肥的配比极为准确。
这个配比可不是谁都掌握的,就算是在他的学生中间,也只有那些极得他赏识的学生,他才会私下里告诉他们精准的配比,而其他学生,都只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