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受,就像孩子年幼时把屎拉到裤裆里,她给他换脏裤、擦屁股,那屎粘到手上一样,臭烘烘的,让她直皱眉头,还得好好面对。
叶惠琼离开派出所,直奔海港滩涂,却没有看见自家那条泊着的木船,便朝宽阔的海面望去,才发现波翻浪涌的远处浮着一条侧翻的木船,怀疑是自家的,还不能肯定。
她迅即叫一艘快艇坐上,冲浪过去,还没有靠近,就认定那条木船是她家的,因为歪在海水里的船舱口还没有完全淹没。
那挂在上面的布帘她太熟悉不过了,那个胡蝶结还是她亲手挽的。
见木船翻在海里,她联想到昨晚海上刮起了台风,心里就发慌,柳三军不是说蔡钟生在船上吗?要是那个冤孽真在船上,她就很有可能掉进海里喂了鱼鳖。
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叶惠琼开始特别激愤的情绪仿佛一壶烧开的水突然被兑进大瓢凉水,使之慢慢变成不再烫手的凉。
是的,叶惠琼最初是这么想的,只要在那条泊在海港的她家的木船上见到了蔡钟生,见到了尚未和她儿子结婚,就享她儿子福的蔡钟生,就一定要把她臭骂一通,骂她是个害人的小妖精。
不是吗?柳三军才被学校开除,又被派出所抓走,这都是她害了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