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孩还不是一个人,怎能不算呢?你觉得划不来,怎么不坐公交车呢?我又没有逼着你们坐我的车。
听司机这么说话,柳三军恍若感觉把鼻孔对着烟囱眼一样呛人。
他也是个憋不住气的人,立马眼一横,拳头一捏,吼道,就算你多算一个人的乘车费,凭什么还要多收100元钱?你多等一会儿就要收这么多钱?你漫天要价黑了良心,弄不好我要投诉你。
司机不吃这一套,固执地说,就算我黑了良心,你的良心好,买乌龟放生的大钱都舍得花,这笔该花的小钱都舍不得花,那可不行。你还是把200元钱给了我再去投诉吧!看我怕是不怕。
谁怕谁?柳三军捏着的拳头在车门上咚咚地敲一下,忿懑地说,要是我不给你这多钱,看你把我怎么样?
要是你把我的车门敲坏了可不是200元钱的事。这么讲的司机立即从车里拿出一把扳手出来,准备对搏。
叶惠琼见此情状,怕闹出事来,赶紧拉开儿子,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你是吃过亏的人,不要与人争斗。
柳三军当然听妈妈的劝,但是压在心里的火还是喷出来了,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刚从号子里出来的,要不是我妈妈和爱人在场,今天非放了你的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