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客观。
你也不要想得太极端了,人家可能议论一下,就不会再议论了,你从今以后,循规蹈矩做人,也就没事。副厂长把吸剩的烟蒂丢了,伸出手来和吴镇日握个手,就结束了这次谈话。
傍晚,吴镇日下班回到宿舍后,颇感寂寞,心里还惦记着胡咪咪。由于寂寞难耐,他在宿舍里转来转去,烟一根一根地抽,边抽边思念胡咪咪;烟越抽越有瘾,似乎思念胡咪咪也上了瘾。
他径直出门到南街去见胡咪咪,胡咪咪正埋头给人修理钟表没有发现他。
吴镇日近前去,伸手将她正在作业的钟表摊轻轻一敲。
在胡咪咪霍地抬头之际,吴镇日微笑着说,咪咪,你把这块表修完了,就收摊吧!我带你到好吃街去宵夜,或者就在附近的排档吃点什么。
他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神态镇静,语言平静。
吴镇日,你不要来找我了,我不再跟你来往。胡咪咪哼一声,眼珠子一转,头略微一偏,一副蔑视的神态。
咪咪,我没有得罪你,还巴结你,你怎么这样?吴镇日见她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这么冷,继续说些自己如何对她好的话,还把被派出所抓去讯问的事儿稍微点破,说那一点儿风浪算得了什么,爱情要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