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喷洒的水剂和涂抹的膏子,问她喜欢哪一种,胡洁选了一支止痒杀菌的膏子。
女导购员叮嘱她,要是这支药擦完了,还不能止痒,我劝你顶好到医院去看。胡洁低着头想:不就是到野外解手用青草叶子擦了一下身上的隐秘处感染了一点毒气?这药膏子一擦定然会好。
她拿着药膏走到收银处,向站在药店门口东张西望的丈夫叫一声,让他付款后,在这儿等一等,她要解手去。
胡洁拐过一道弯走进女厕所,她蹲在便池上并非排解大小便,而是将新买的一支药膏子打开,挤牙膏样地挤一砣出来,敷在手上,然后伸至身上的隐秘处一点一点地擦,那奇痒难受的感觉立马得到缓解。
她一激动,拎起裤子之际,脚一挪,那放在脚背上的一支药膏滑落下去,不偏不倚掉进便池里去了。她哭笑不得,出来后,只得叫丈夫出钱再买一支。丈夫老大不高兴,嘀咕着她是活泡皮,要是再弄丢了,我是不跟你买的。
胡洁以为买了那支药膏子摸一摸就没事了,未料顶多只过一两个小时后,身上的那个隐秘处又在发痒,她又摸,就这样反反复复,不能断根。
胡洁想起药店女导购员说过的话,要是这膏子不行就要看医生。她找到一家医院作外观检查,那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