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瘤里的寄生虫,原来长期都吃得好好的,被养得胖胖的,陡然从人体中分离出来,失去了人体血液的充足供养,自然就有饥饿感,再有几个小时或更长时间没有吃的,它们必然会饿死。
可在它们还没有饿死之前,对这脑瘤的切片检查结束了,血糊糊的脑瘤已经没有什么信息采集价值了。医院担心这个带有癌细胞的脑瘤会祸害感染什么,便谨慎地加以处理,最保险的办法当然是把它灭掉,如何灭掉?自然是用火烧,烧成灰。这对于寄生在脑瘤中的寄生虫来说,就有一种难耐的在劫难逃的灼痛感。也是它们寄生在脑瘤中的微生形体生命的终结。
胡洁做了脑瘤切除手术,接着就是化疗,那些价格不菲的进口药物也非常厉害,让那些残留在脑部的寄生虫就像一帮困在山中的土匪,动辄就挨打,乃至丢命。
它们企图在胡洁的脑部再制造一个肿瘤,也就是想再建一个安营扎寨的堡垒,可是已经无能为力了。
这些寄生虫不死的灵魂何曾认输?它们又被一种毒素纠集在一起,就像开会一样,认真听取一个频频致人死亡的病菌魔王讲座。
这病菌魔王以会代训地授给它们抗生素的技能,让一些罪孽深重该死而由于及时治疗未死的仍在苟延残喘的病人,无论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