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离开医院,已是凌晨两点钟了,如再到旅社开房休息,划不来,住宿费还是算一个晚上。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她也不能在街上久荡,就到县城火车站候车室靠着长条坐凳的靠背打盹。
虽然睡不着,她被江烈军老婆捉奸而抓挠的情景总在脑海里晃来晃去,影响她休息,但是身子靠在这里不动,毕竟能够消解一些疲劳。
凌晨五点钟天就亮了,她便离开这里,来到汽运公司客运站乘早班车,准备回到半年未回去的离县城40多里的老家杨家庄休息一段时间,以后如何生计再作打算。
可刚来到售票窗口排队,站在他前面的一个男人回过头来打量她。她扬起手捂住脸上的紫砣不让人看;她素面朝天,也不看人。可那个男人却偏要看她,并且叫出她名字,杨花,你怎么在这里?你脸上是怎么搞了的?
这个声音很熟,杨花干脆把遮住紫砣的手放下来,并且一眼就认出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把她介绍给单天戟的华大富。
她内心里五味杂陈,哭笑不得地撒谎说,我倒霉了,昨晚在一家旅社休息,有小偷从窗口翻进房间正掏我裤袋里的钱包被我发现,小偷见未偷到东西,又见我是个女人,伸手一爪抓来抓伤了我的脸。我正叫喊着,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