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比我男人棒得多,不好意思跟你说,每次做之前,他还吃了春药,都是一个软蛋,我真是守活寡。黄嫂像是向马黄毛诉苦。说着,刚才欢快的脸色立马就置换为严肃的神情。
黄嫂,现在有了我,你再不会守活寡了吧?马黄毛一句话,又把黄嫂逗乐了。
马黄毛伸手环过有着淡淡肤香的黄嫂的后背,紧贴着她说,黄嫂,你今晚该不是在我喝的茶水里放了春药吧?要不,我这个东西今晚咋这么雄?
黄嫂没有立即回答,但她默认了,并且把头紧贴着马黄毛宽厚的胸脯。马黄毛说,其实,你不用那药,我依然行。
要是不用药,就撩不起你的欲望,夜长梦多,你又是童子身,猴年马月能够把你揽为我的人?黄嫂心情感伤地说。
马黄毛抿嘴一笑,黄嫂把身子挪开,呈现一张白皙姣好的脸面对他说,小黄,你这么小,年龄上有点悬殊,但我们在情趣上搞得来,可以弥补,当然我也不是太大,从今以后你就别叫我黄嫂了,那样叫,把我叫老了,你就喊我黄姐吧!
黄姐!马黄毛很乖地叫一声,然后又将丰腴性感的黄嫂搂在怀里说,我虽然年轻,但是一身是毛,女人都视我为怪物,尤其年轻的姑娘,我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