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必向爷爷交待,免得他责怪自己看护失职,而生出烦恼。
马承志怀疑黑仔有可能被那个叫花子盗走了,就到处打探寻找。村里有一个人说,下午看见过那个穿着破衣烂衫的叫花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根绑了钩针的棍子,不知搞什么,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有问。
完了,肯定是他。马承志在心里琢磨着,又问那个叫花子上哪儿去了,那人摇摇头之后,说他长了脚,晓得他往哪儿去了呢?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找他有一点事。马承志这么回答,一副着急的样子,不想把找叫花子是为了找那只成年公鸡——黑仔的事儿道明。要是道明了,走漏了风声,那叫花子闻风而逃,自己找不到他,不就白找了?
此际,夕阳的余晖撒在村落慢慢地暗淡下去,夜幕悄然挂起,像一道黑色的屏幕,让马承志心里陡起一份难以逾越的焦虑。
马承志走到邻村,远远望见缕缕炊烟从轮廓模糊的山麓袅起,他心里生疑,莫非那里发了山火?
待他过去看时,一个衣着褴褛不堪的叫花子正坐在一处废弃的土窑下撕吃鸡肉,一块块地往嘴里塞。
那捏在手里的鸡腿已然扑入马承志的眼帘,那土窑里还有冒烟的余火。马承志料暗想:这叫花子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