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嘴咬开瓶盖,凑近嘴边,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就把整瓶酒都喝干了,然后把空瓶一甩,望着马承志说,还有吗?
没有了,你怎么一口气就把它喝干了,不是一点点抿呢?这可是一斤半酒哇!马承志有点心痛,因为打这些酒来花了十多块钱。
不一口喝干不止瘾啦!一瓶酒太少了,你还去给我搞一两瓶酒来。脸颊渐趋潮红的叫花子趁着酒兴用命令的口气说。
马承志朝三个围看热闹而发笑的村民望了一眼,然后提条件,你要我再打一两斤酒来,也不难,不过,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才满足你的要求。
什么问题,你说吧。坐在一块青石板上的叫花子站起来,手里还抓着吃剩了的半只烧鸡,他屁股下面的那根缠着一条丝线的棍子就露出来了,马承志望着那丝线的一端还系有一根钓钩似的钢针,就明白了,叫花子是用这根钢针钩住青蛙什么的肉块引诱鸡们吞食而捕捉得手的。
联想到此,自然对叫花子暗生一份恨意。他说,你可以说出你现在吃的这只鸡有什么特征吗?
你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叫花子说话喷出一股酒气,酒气中还夹杂着一点点臭味,马承志闻到了,立马退后一步,发现他真的不够明白,就仔细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