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贱咧!杨桂英不但不出厢房,还将那打开了一条缝儿的厢房门啪地关上。
桂英,我说你贱,不指这个方面。杨家务说着,女儿的这种作派,他不知该反对,还是该赞同,他来不及思考,扭动着身子正要朝门口爬,杨关、杨大和车夫就陆续进房了。
他们都空着手,杨家务有点不解,但还是很热情,拿了火剪把架着木炭的火塘一抄,火焰直喷。他说,来,快来烤火。狗大家的木炭真好,烟条子都没有一根,烧起来尽是红彤彤的火苗。
你当然该感恩狗大,他送木炭来之前,调了一下,把烟条子都拣出来了,所以送来的木炭都是好烧又无烟的。你想,哪有木炭没有烟条子的,你吃饭也会吃出谷壳来咧。杨关这么说,已来到火塘边,把一双冻得发凉的手伸到炭火上边烤边搓。跟进来的车夫也是。
只有狗大一进屋没心情烤火,眼睛到处睩,杨桂英不在这里,他不好意思问,用胳膊肘儿碰一碰杨关。杨关意会到了,便问,大伯,桂英上哪儿去了?
坐在一把矮凳子上的杨家务微微一笑,说她还不是在家里。见你们来了,她藏进厢房,可能害羞吧!
哦,这是正常的。杨关也用胳膊肘儿碰一碰狗大,彼此会意地一笑。杨关又望着杨家务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