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讲,民警就送徐四斤到县城西郊的少年劳教所去参加劳教,时间是半个月。未料徐四斤劳教了半个月,劳教所干部通知他离开,他却像癞皮狗一样要赖在那里不肯走。问原因,他挪动眼珠子斜视着那干部,满有理由地大声讲,你要我走,我走了,吃什么喝什么?在这里有吃有喝,多好呀!我愿意天天在这里劳动,只想吃点喝点,犯蛮硕的法么?
劳教所又不是孤儿院,你劳教的时间到了,就得走人,凭什么还在赖在这里胡吃海喝?不行不行!劳教所干部的态度越来越生硬。
徐四斤就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双手箍着脑袋,一副放赖的架势。劳教所干部就只好用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办法请来城关派关所送他来的民警“解围”。就这样城关派出所出动两个民警强行把徐四斤架出劳教所。当然两个民警很负责,一直把他送到漆家庄来,亲自交给他的妈妈胡英子。
未料,胡英子了解这个情况后,却对现在正坐在堂屋的两个民警说,你们就让四斤在县城劳教所呆着不行吗?
你开国际玩笑,这怎么可能?一个方脸警察回答。
你们两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照管自己的孩子是天职,怎么把责任往别处推呢?一个圆脸警察目光依次睃视着旁边陪坐的漆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