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爬速,突然抓住熊强胜裆里的那个吊着而隔着裤衩里子的东西,出其不意地一口咬住,仇恨而使劲地咬住,像咬住一支硕大的香蕉,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大块头的熊强胜嚎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徐四斤还不松口,仿佛这样还不解恨,只听见另两位囚犯接二连三地叫道,快松口、快松口…… 这叫声也很大,忽然听到哐当一声,开了锁,牢门打开了。当班的看守民警,是一个穿制服的彪形大汉,他在门口一站,看到徐四斤的脑袋栽进熊强胜的裤裆里,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大声吼道,搞什么名堂?
徐四斤旋即松口,却脱不开身,痛得小眼睛直鼓凸的熊强胜已然抓住他的头发,翻开来朝着他的脸面抡拳就揍。
看守民警吼叫还不行,便拢去猫着腰把他俩拉开,用命令的口气说,谁要再动手,就给谁加刑。
他说的“加刑”不单是加上刑期,而是以刑具治之,跪玻璃渣或用铐子把人和外面的树桩铐在一起几个小时,使之失去身体活动的自由。
熊强胜以前是个惯盗,曾经多次被抓,就受过这种苦头。记得有一次偷东西,被民警当街抓住,用铐子把他铐在一根电线杆上,胸前还挂一块“我是小偷”的牌子,他耷拉着脑袋不看人,虽然对“廉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