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咽不下那口气,就真的喝药死了。此后邹劳永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再婚。
被养老院开除后,他打算种几亩地的西瓜卖些钱,再找媒妁跟他撮合,未料,种的西瓜刚刚成熟可以出售卖钱了,邹劳永却死了。他是怎么死的?谁也不清楚。他的竹床下面放着一只搪瓷盆是空的,里面只有几只米粒大的蛆虫在拱动,许是从老头腐尸上掉下来或爬下来的,看着,令人恶心。
马所长带来的专案组一时没有查出结果。法医将邹劳永的尸体进行解剖,当天送检取样标本,第二天就基本找出了疑似死因:死者夹带着西瓜瓤的胃液中存有大量的安眼药成分。由此可以断定,邹劳永可是食多了安眠药而睡死的。这也属于自杀,他为什么要自杀呢?这也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包永世终于被放回去了,他谈起死去的守西瓜的老头的案情连累自己犹心有余悸。以后他们夫妇上山砍柴不再经过西瓜地那条偏西的老路,而是宁可绕一个大弯子,从东边的山麓上山。包茅英照样帮着父母挑柴担捆儿,一个来回比原来要多走三里崎岖的山路,挺吃亏的,而且这条山路两侧没有可供饮用解渴的泉水和溪流,口渴了只能憋着回到家里解决。
那次,包茅英挑着一担柴捆儿从高山上下来走到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