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份礼物。
不,这不是礼物,应该是信物。包茅英从坐位上站起来,没有接。她说,董牌,这条花手帕本来是我的,你最清楚,我就当是一份信物送给你。所以我不能收回,如果收回了,不就是我把送给你的信物收回了吗?董牌脑海里立即浮现这条花手帕从山岩上飘飞下来,正落在他脸上的情景。当时自己正在山地上仰躺着呢!
此刻,董牌会心地一笑,将送到她面前的叠成心字形的花手帕又收回来,从里面掏出一枚金戒指拿在手里,望着包茅英喃喃地说,上次送给你不要,这次?
要了,要了。快嘴媒婆代替包茅英开口。
包茅英稍稍犹豫,把一双黑葡萄一样明亮的眼睛闭上,将左手的五个指头伸到董牌面前。董牌拿着金戒指,不知戴在她的哪个指头上合适。对这有研究的快嘴媒婆说,董牌,把戒指戴在茅英的左手中指上。董牌照办了,第一次碰到她的纤纤柔指,像触电一样,董牌颤抖了一下,心里溢满了甜蜜的味道。
包茅英见戒指戴上了,明显感觉董牌就是自己的人了,虽然他一脸沧桑,她也完全消除了以前对董牌的那种厌恶情绪,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重新审视,认为勤劳而历练的董牌具备了一种沧桑美。
快嘴媒婆则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