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总,还是2014斤麻。他不服气地讲:的确是这个数,但太奇怪了,我真是不明白,怎么少了这么多麻?又望着宋老妈问,楼上的麻丢完了吗?
宋老妈说,全部丢完了。
这时,胡想财授意胡得财把应付的麻款付给了宋老头。他们满载一大马车苎麻,喊一声“驾”,那匹杂色马拉着车子得得地飞快驶离村口。
这年初夏的一天下午,傅德兴哮喘病初愈。他和挑着一担油漆桶的钱万贯走在旷野上,没有咳嗽一声。
钱万贯说,掌柜的,感谢你信任我,我陪你到北方的皮张市场选购貂皮大衣,来回恐怕要耗上半年时间。
傅德兴说,那也不要紧,再过半年时间正是大雪纷飞的冬天,我就把选购的貂皮大衣穿在身上不就暖和了?
钱万贯说,那也是,掌柜的想得倒全面。
钱万贯挑着油漆担儿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一眼跟上来的傅德兴。
傅德兴走得慢,时而将走得快的钱万贯夸奖两句。
傅德兴说,万贯啦,你做人很不错。
钱万贯又回头看着他,并把舌头一伸,笑而不语。
傅德兴说,我之所以说你不错,是因为你做的事实在令人感动。那次,你把我喉咙里一口痰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