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妈,我不知怎么搞的,一夜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胡母骇然,连说几声怎么搞的?又拉着胡想财的一只手腕看,可刚刚一碰上他就哎哟叫痛。胡母只好放弃,非常焦虑地出门叫来老伴。也说是胡父吧!
胡父正在洗脸,手里还拿着毛巾尚未抹擦完长满络腮胡子的脸面,他也无心抹擦,走近床沿,盯着胡想财的那双肿胀的手腕瞧,甚至奇怪地发问,儿呀!这是什么搞的?
胡想财说,爹,我怎么知道?睡了一晚上,就成了这个样子。
胡父猜想道,莫非是蜈蚣爬了你的一双手腕?目光还不停地打量,继而发出经验性的感慨,这又不像蜈蚣爬了的,要是蜈蚣爬了,手上会出现烫火样灼伤的印子,可是你的手上没有那种印子。
胡想财用左手肘摁一摁腰身,悲戚地说,我身上也痛。
胡父就伸手轻轻掀开胡想财的背心,背部出现一条血印,让胡父心痛又恐惧。
胡母站在旁边也看到了,惊骇地说是,哎呀!这背上面像被人用鞭子抽打了一样。
胡父睁大眼睛,上看下看,左瞧右瞧之后问道,昨晚有人进来吗?
胡母答道,没有人进来,我早晨开门,见屋里前门后门前窗后窗,好端端的,没有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