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明天,应该说就没事了。这就像一道关煞,你躲过了就躲过了。我想应该躲得过,说不定没有你说的那档事,你是自己吓自己。但无论有没有那档事,得先采取应对措施。没有就好,有的话,我告诉你的应对措施一定会起作用。
罗自新脸上现出了几丝笑纹,并且在当天晚上好好地睡了一觉,睁开眼睛之际,已经是第二天了。也就是他特别在意、特别恐惧的腊月十八。
吃过早饭,罗自新家屋里屋外摆了三四张方桌,湾子里的中年男女约有四十余人,事先得到罗自新的邀请,都来到他们家,大都围坐在桌边,当然不是枯坐,罗自新在几张桌子上分别放置了麻将、扑克,想玩麻将的就玩麻将,想打扑克的就打扑克。
到了中午、晚上,罗自新家准备了宴席招待他们。用餐后,他们不走,继续玩,都答应陪伴罗自新一昼夜,也就是到腊月十九清早天亮了才散场。
这样做的目的是增加他家里的阳气,也就是说既保持本来有阳气的白天阳气更盛,又让有阴气的夜晚不失阳气,人多嘛!可以阻止牛头、马面走进来向屋里的罗自新勾魂索命。
从上午到下午,及至晚上,罗自新一个劲地称赞妻子想出的这个办法好。妻子吴琼子微笑着凑近他的耳朵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