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嘴儿塞进嘴里,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之后把酒壶一放,拿起一盘猪首肉几下子就饕餮罄净,接着又照样拿起酒壶朝嘴里灌酒,继而吃肉。反复四次,酒壶里的酒喝干了,四只冷盘里的猪首肉吃光了,这会儿曹南山耳面鲜红。他已微醉,朝曹擘画问道,爹,我是不是喝多了?
今天是个特殊情况,下次你可不能喝这么多。点一点头的曹擘画这么讲。
曹南山“嗯”一声。
这会儿,父子俩便下了祖坟山,踏着山间小路到了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屋前,朝前面一口波光潋滟的当家塘走去。
曹擘画走近塘岸,吩咐曹南山把空酒壶拿回去,曹南山没有立即返回。
曹南山拎着装有4只空盘子的竹篮,就要到塘边码头上去洗濯。
曹擘画眉头一皱说,你喝多了酒,有几分醉意,身子歪歪倒倒,小心滚到塘里去了,还是让我来洗吧!
曹南山说,我只是有一点醉,不碍事,何况酒醉心明,我洗4只盘子绝对没有问题。便将空酒壶塞给曹擘画说,爹,你先回去。
曹擘画只好拿着空酒壶往回走,可走近塘沿,脚底一滑,“嘭”的一声,竟然掉进水里去了。随着丈许高的水花溅起,正在洗